半点。
于是，她转头征求顾晗之的意见。
“你要不要，上去说点什么？”
顾晗之只问她，“你介意吗？”
林笑笑想了想，好像也没什么所谓。
“你不介意的话，我就没关系。”
顾晗之就回了一个字，“嗯。”
后来，时间真的不早了，要散场了。
林笑笑自发地往家人那边走。
就看见曹越泽站到了她跟前。
眼底暗流涌动似的，透着股子阴郁。
林笑笑暗自握了握拳。
再要张开的时候，被一只宽大而温热的掌心给包裹住了。
她抬头瞄了顾晗之一眼。
试着挣了挣，没挣开。
于是，就一直握到了两家人分开。
曹则似乎和顾家聊得不错。
态度偏向鼓励，只说不要耽误学习。
在曹则面前，林母是习惯不发表意见的。
但是当夜私下里，林母还是找到林笑笑，语重心长地跟她聊早恋的问题。
林母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她，年轻人想法不成熟，过早地恋爱，大概率会受伤。
林笑笑当面不揭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