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眼里也只看得见他。沈钟鱼十分无奈,无奈来自于自己的家庭,来自于沈琼的偏心,来自于沈钟期的不讲道理。
......
水汽氤氲在半空中,浴室里雾蒙蒙的一片,沈钟鱼的每一寸毛孔都软化在水汽之中。水滴在她的睫毛上,然后是她的鼻尖,再从她下颚滑下。
沈钟鱼贴在浴室瓷砖上,缓缓松了一气。
浴室的镜子已经蒙蒙的一片,映不出人脸。沈钟鱼用手去抹,就在要抹干净时,“啪嗒”一声,浴室灯灭了。沈钟鱼没有忍住尖叫了一声。
听见她的反应后,外面传来一声嗤笑。
四周暗暗的一片,沈钟期把过道上的灯也关了。沈钟鱼声音发颤,“沈钟期,你把灯打开。”
外面没人回应她,她又喊了几遍。
“沈钟期!”
“沈钟期,你给我把灯打开。”
依然没人应。
“沈钟期,你神经病吗?”
....
没人回应她,沈钟鱼颤着手把身上的泡泡冲干净。温热的水打在身上就像冬日的河水一样,冷得刺骨。沈钟鱼哆嗦着嘴唇,努力睁着眼睛,抿着嘴巴不再让自己发声。
好不容易冲干净,她连头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