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是好了不少。
“你是不是挺伤心的?”许望突然凑过来问道,眼神真诚的不像话。沈钟鱼想,他或许也不是那么的浑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她假装惊奇的问
“你脸拉这么长,谁看不出来。你不就等着我问吗?然后再安安心心的把你的难过讲给我听?让我和你一起分担。”
“我偏不问你。”
谁想要告诉你了。沈钟鱼现在有一种冲动,一种掐人的冲动。他还想被叫哥哥?他这种人只配当弟弟。沈钟鱼觉得世界上所有的脏话全都用在许望身上也不为过。
不过她想想也对。她和许望说了这么久的话,其实不就是在等着许望问吗?等着许望问她为什么难过。
她现在有气也生不出来了,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……
“走吧。”许望朝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沈钟鱼停住脚步,不解地问,“去哪?”
“请你吃冰淇淋,难不成你想回家?”许望大咧咧的说到。
沈钟鱼确实不想回家,至少她现在不想回家。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朝许望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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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道的对面是低矮的楼层,许望带着沈钟鱼绕到了楼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