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昨日曹舒遇袭昏迷,齐卓梁自是寸步不离不离她的身边,又怎会有心思前去看温卿月。
“你口口声声说王妃害得你流产,那你可有在王妃的眼皮子底下便将血燕喝下?本王听的是,从王妃屋里回去两个时辰后你方让下人炖与你喝。这两个时辰里有无数种可能,许是你院中的人被他人收买也说不定。本王会先从你院中的人调查起,届时一定给你个交代。”
齐卓梁这番平静且理性的话却犹如压垮温卿月的最后一根稻草——
“不可能!”她是那般歇斯底里,涕泪交零,“他们皆是从两年前我入府就跟着我。这两年我待他们极是优厚,他们也从未出过岔子。他们都是我的心腹,是断不可能害我的!”
她本欲求齐卓梁还她个公道,岂料齐卓梁竟转头将火烧到了她的院里来。
如今她不仅失去了孩儿,眼看与王爷两载的恩情也已烟消云散。
“是与不是,一查便知。”
“只怕王爷要屈打成招!”
温卿月心中已认定了曹舒便是凶手,齐卓梁再追查下去,于她而言也无非是为了替曹舒脱罪罢了。
她本是七品县衙的女儿,凭着几分姿色和齐卓梁的怜惜才将将坐上了侧妃之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