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与齐卓梁已经相识这么些年,见他半露胸肌,曹舒竟还是丢人地咽了口水,脸颊也浮起了两片红云。
意识到自己的窘况后,她剜了齐卓梁一眼连忙揪紧被子背过了身,嘴角的笑意却是藏不住,“行了行了睡吧,让我再酝酿酝酿,说不定一会就有感觉了——”
“……”齐卓梁无奈再度躺下,语含威胁道,“明天归宁,别指望我会叫你。”
曹舒“哼”了一声,困意渐起,睡了她到这里后最踏实的一觉。
梦里有房有猫还有齐卓梁,这曾是她理想的生活,也是十岁时她没有上交的美术作业,因为齐卓梁的画里并没有她……
次日,直到日上三竿,曹舒才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,而身旁的位置早已只剩凉意。
曹舒揉着眼睛呆坐了半晌,第一次分不清现实与梦境。昨晚与她拜了堂的,应该真的是齐卓梁吧?
“秋月——”
清醒后的曹舒赤脚下地,未走至门边,秋月已闻声走了进来。
“小姐,你又赤脚下地了。”
这几日秋月活像曹舒的老母亲,甫一进来便开启了碎碎念模式。
“在自己房里还要穿鞋穿袜好麻烦的,下次我得搞个拖鞋穿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