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送她回家了。
还有些首饰玉佩,没有一样是他送的,都是桃桃母亲的。
伏渠大笑又大哭,从玉阶上摔下来,大监忙扑过来垫在他身下。
伏渠接着走,离着罐子四五丈再也支撑不住,心神溃散地跪下了,并心肺之症发作,咳嗽得无法抱紧了她。
桃桃走了?
她不恨他么?为什么不待在他身边折磨他呢?
为什么不回来杀了他呢?
为什么,要选一个如此不堪的人来羞辱他呢?
再一次!
伏渠用力抱着罐子,抱住了他的桃桃,病骨支离的胸膛被陶罐压的生痛。
郑安一直在看着他。
伏渠要抱着她回坤宁宫,那儿才是桃桃的家,临走前想起了郑安:“凌迟。”
郑安再次拜倒,却神情不惧,他已经猜到了什么了。
伏渠回过头眯着眼睛看这个男人,突然想起来是哪里眼熟。
他该死的像那个任泉生!
伏渠大步冲过去御座边抽出了天子佩剑,要砍了他!
大监抱住他的腿:“陛下不可啊!这里是金銮殿!还是交给侍卫吧!”
是啊,这事儿不宜让人知晓,不然那些人要乱说桃桃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