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主赐名。”
“你们既然来了我的地儿,就得守我的规矩,我的规矩是:要用你们时不可推辞,”略过任泉生发亮的眼睛看向那两个:“不用你们时只得在庄内走动,我这儿没叫不能来。知道了么?”
“好好好!”“奴知了。”
……
伏渠从那天看了那封信就病倒了。
那封信中的内容叫他不可置信,又分明是她乳嬷嬷递出来给洛夫人的。
不会有假。
她放出来那个画师,他还在高兴。
她这是递了她的近况给他呀!
全然不是。
或许只是因为她不能对画师如何——她狠不下心。
怎么对他又能这样狠心呢?
哦,是他杀了他和她的孩子,是他欺骗了她,故意偶遇,让她爱上他,又不爱她。
是他利用和她的婚事策反了那些敬重洛丞相又想忠君报国的人。
在她满心筹备婚礼时,他宠幸着别的女人,叫别的女人给他生皇长子,否则不愿叫洛白瑶怀孕。
然后她怀了孕,在他的公主降生之时知情。
大监说,她是笑着饮下那一碗苦药的,药煎好的时候,他看了一眼,稠得碗都摇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