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太监端了一碗浓稠的苦药给她。
她一言不发,表情温柔地笑了一下,一饮而尽。
午时过后她开始疼痛,在宽大床榻上打滚、踢腿,狼狈姿态此生未有。
她的手抓住一切可抓的东西,骨节被她用力拧得痛,但她感觉不到这里的痛。
是因为突然想到与他的那夜也是这样抓住床被,她才松了手,然后掐住了自己大腿上的皮肉。
……
七八天后就不那么疼了,她身上到处都被自己掐到肿起来,穿了衣服不能发现,沐浴时云嬷嬷看着她衣衫下的皮肉捂住嘴痛苦失声。
洛白瑶还能笑得出来,牵住乳嬷嬷的手,靠在她怀里。
她想阿母了。
云嬷嬷哭的肝肠寸断,又不想被人听见,闷得胸口发疼,更加搂紧她。
听见她说:“嬷嬷,跟父亲说,我想去江南,可以吗?”
云嬷嬷连连点头:“好,好!”
……
洛白瑶性子变得安静了,看本书能看一整天,云嬷嬷想到以前夫人一天到晚到处抓她都不定能抓得住,颇希望她能安静些。d??
可是这个样儿,夫人看了恐怕伤心欲绝呀。
洛白瑶一天天算着日子,待得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