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尽量不发出声响在夜色中谨慎前进,等进了自家那栋楼,真正的困难才开始。
他注意到有些楼早就大门深锁,并堵上了桌子椅子,各种大型物品,然而他们的却是门户大开,便知道情况非常不妙。
电梯停在了十楼显示有人要搭,却一直不动,他老实地选择了逃生梯,在这里浪费比较多时间处理偶尔冒出来的、或蹲在楼梯间”进食”的。
虽然配了枪,他并没有用来解决任何一个”病患”,而是以各种方法使他们无法追着他。
除了对余俏下手的这个。
继所长之后,这是他第二次”失手”。
他好不容易爬到十二楼,见到隔壁门口的惨况,结果自己家门却被堵住推不开,该有多慌。
更别说后来听到余俏那种失去理智的呼叫。
终于从隔壁家跨过阳台进来,看见妹妹正要被强暴的景象,他瞬间失去理智,抓起对方,一阵缠斗后,抡着对方的脑袋往墙上一撞──像颗西瓜,应声碎了一半。
真没想到人脑是如此易碎。
不过当他放下不会动的警卫,去找余俏时,她的反应犹然那般激烈,他又不是那么后悔做了这件事。
横竖,已是待罪之身,等到情况稳定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