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渡瞥她:“你以后肯定又不想了。”
她时常爱那些新鲜东西,就一个劲儿。从前回祖地,见了自由自在的鸡鸭鹅,她说要在那里养老,然转头就忘了个一干二净。
可见她的话,多半只能信五分。
梁语凑近他,纤细浓密的睫毛几乎要扫上去。
太近了,他退后一点点。
“做什么?”
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。”梁语要他的答复,刚才吃了烤红薯,甜腻腻的味道散开,不依不饶:“反正我现在就是这么想。”
话落,很是怀疑:“难道你不愿意?”
瞧么,净把电视里头那种威胁人的表情学了个十成十,俨然说个不字就要修理他的模样。
林渡推她肩膀,力气使得小,怕摔着磕着她。继续推,果然推不动。
他妥协,却不像是勉强的神情,笑着说:“好吧,就在这老去。”
梁语时常这样向他讨要一些说法与赞同,她身边也不是没有过小伙伴,但到底不如林渡,那是生下来就有的交情。
要说这事儿,还得说回当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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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俩出生在春天,同年同月同日。但林渡早她三分钟,后头说起三哥这排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