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没说她不舒服的原因,但江晚梨的小脑袋瓜已经猜出来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什么,果断拒绝,掀起被角,将半个脑袋埋进去。
“不说了,我好困,要睡觉了。”
她无地自容。
没想到他在第二晚会考虑到她会有初次的后遗症。
其实非要说后遗症的话,并没有,因为一开始她就没有百度总结出来的那样疼得想哭,从头到尾他都很温和,连她的头发都没有压住,高大的身躯也是用手臂撑着。
凶归凶,但并不狠,所以她只是过度的累,痛感并不明显,虽然不想承认,但带来的舒适愉悦感确实更多一些。
夜色浓郁,空气里若有若无飘荡着沐浴的清香,安眠清静。
身侧传来轻微的声响,江晚梨没有睁眼,但感觉到旁边的人俯身过来,抬手替她重新掖好被褥。
*
新总裁上任两周,梵尼内外发生不小的改动。
一如往日雷厉风行的手段,裴忱新设监督部门并采取小部分裁员和降低高管薪酬等措施,这举动无疑引起江启山党派的不满,会议时慷慨激昂,然而那主儿理都没理。
他很忙,江晚梨也是。
好在她的适应能力不错,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