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甄珠没有睡着,闻到酒味蹙起了眉尖,睁着双圆溜溜的眼睛不满地看向来人。
崔恪吃了酒,但并未醉,见甄珠提前歇下,心中略有几分扫兴。
他推了席上不少同僚的敬酒,赶着回房行新婚之礼,没想甄珠这般不在意,自个说睡就睡,眼里心里根本没意识到,今天大喜之日需等夫君回来的事实。
不懂规矩,不守礼仪,崔恪不咸不淡地扫了她两眼,去浴室洗沐了。
新婚之礼没行,洞房之礼还是要的,崔恪喝了碗醒酒汤,头脑没那么昏沉了,一上榻就揽过甄珠的腰肢,手摸索着往她胸前的衣领里探。
“你放开我,我不想做!”甄珠在他怀中挣扎。
崔恪的声音平缓而冷静:“我问过太医,满三个月后,可以同房。”
他胯下那根滚烫的阳物硬硬地抵在后臀,双手禁锢着她上身,甄珠挣不动,拿之前的话刺他,“你不是说睡我恶心?这又是在干什么?”
崔恪纹丝未动,清晰地告知:“男子都需要发泄,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。”
“好!”甄珠咬牙,冷声又问:“不是说如我所愿,为什么反悔娶我?”
崔恪答得有条有理:“崔家不会让嫡子的血脉流落在外,而且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