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以为她早没了清白。
畅欢楼二层是什么地方,长安女子寻欢作乐之地,嫖客多为一些风骚浪荡的孤寡妇人,其中还有个别未经人事的闺阁娘子,好奇情事去里面一开眼界。
崔恪琢磨着甄珠的话,越发觉得她有去过二楼玩乐的嫌疑,心中既生气,又厌恶。
本想抽身离去,可下体欲望肿痛难忍,叫嚣着宣泄,她还生得这样小、这样紧,拔出来都困难。
谁做的孽,谁负责,崔恪扯过旁边的衾被盖在甄珠脸上,攥紧她的腰侧,狠狠冲刺起来。
他插得凶猛急切,力道一下比一下重,毫不怜惜她是初次破身,肉棒拔出一点,再重重地撞进去,龟头上翘着顶弄她阴壁上方的敏感骚肉。
顶一下,花心就涌出一口水,那块半硬不软的骚肉被他磨得膨起涨大,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。
甄珠拱着屁股直往上缩,闷在被子里啊啊乱叫哭出声来。
崔恪不让她躲,每次肏穿花心之后,再提起她的腰抵着那块敏感肆意碾磨。
没到十几下,甄珠就不行了,全身抖如筛糠,哭叫声里带着一丝求饶的意思:“呜……不……不要!”
不要什么,甄珠说不清楚,是叫崔恪不要再插,还是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