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小津抢了话头,坐直腰噼里啪啦说了一通,周雪尘叼着手指饼蚕食,安静听完了才悠悠道:“萧老师今天火气很大。”
萧小津不置可否,消沉地靠进椅背,望向别处没好气地从鼻孔哼声。
今天她原本不打算过来,要去店铺现场监看装修进度的。
她在市区旺地租了四个相连的铺位,开办小型瑜伽学校。第一次做老板,对前程雄心壮志,每天必定去装修现场亲自监工,生怕装修师傅偷工减料,浪费她的一分一毫。
装修师傅都是一群大老男人,说他们色吧,又不是拿色就能换免费做事,说他们正经吧,又经常有意无意轻薄,恶心当幽默,总之不好对付。
工头还钟情于坐地起价,不是这材料贵了,就是那工人返乡了,中途不遗余力地涨价三次。
与工头在店铺门口就第四次涨价问题打拉锯战时,余哲不知从哪冒了出来。
“小津。”他深情的呼唤,在闷热的五月初跟冷风过境没两样,萧小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余哲看了看店内环境,感慨地说:“你的瑜伽学校终于要办了,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吗?”
萧小津冷道:“多谢了,没有。”
她冷言冷脸,没看他一眼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