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知道过自己的身份，就算是姜翰后来想要将她策反，但也没有成功。
男人的声音又沉又稳，一句句将从前的事复述与她听。
姜幼的一颗心忽上忽下，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个身份。
并且…她对姜国其实没太大的感触。
姜国给她的印象就是国主荒淫，她听见过很多姐姐们聊天的时候，有些姐姐想要偶遇国主与太子，有些姐姐却是捂了她的耳朵说国主薄情，让她躲远些。
后来长大了，歌舞司的女官是母亲的好友，她日日在歌舞司练习，连姜国被灭她也只是跟着姐妹们躲了一夜，一夜过后又恢复了日日练习的日子。
直到被他当众选中。
“那你…一直知道是吗？”姜幼脑海中忽然一闪，忽然很轻很轻的问了一句话。
她一直知道他想要剿灭前朝人，所以她…也是计中一环吗。
怨不得他从未碰过她的身子。
“…是，但是——”
男人的话没有说完，语音就被对面挂断。
齐礼誉皱了眉，回拨过去。
她不接。
握着手机的手用力到发白，男人眉心紧皱，她语音不接，直接打电话也不接。
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