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跟林安娜划清界限,是避嫌是退让。只要林安娜失了机会,她便多了几分机会。男人么,只要年轻貌美的女人主动,还不都是一个样。
林安娜自己在食堂吃的午饭,出来时正遇上刚下手术来用餐的盛锡文一行。
风度翩翩又高大英俊的学者被同僚和学生簇拥着走来,像个发光体吸引着人去看,却又让人自卑得不敢细窥。学医的男人,大多是整洁干净的,在这群眼高于顶的精英中,他又格外突出。像是被群星围绕的太阳,具有学术和权利的极致权威。
这是林安娜爱他的样子,无论何时去看都会被吸引。
他领着众人与她擦肩,余光不曾分散给她半分。
她想着维持表面上的恭敬,张着口要问好,他快步走过,衣摆都已飘远。师弟王俊祺就着她略微举起的左手跟她击掌,还眨眼说手术精彩的很,可惜师姐没见到。
林安娜自讨没趣受了冷遇,突然就想起此人前番的所作所为,心肠不免更冷硬起来。回到办公室也无心休息,打开邮箱,翻找出之前省人民医院发来的一份邀请,将联系人电话存在手机里。
又见时间还早,办公室里闷热,就换下大褂穿着便服去楼下打算在花园里吹吹风。
走过一道回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