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我自知对不起爹娘和爷爷,却无可奈何,放任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流逝。
某日云怀与他夫人来看我,哭着说瞻临给他托梦,让他好生照拂我,给我寻一个老实的郎君嫁了,他投胎做我儿。
云怀泣不成声,我却再流不出一滴泪了。
我还在等他。
一世不够,那就三世。
你不该把保命的红绳系在我手上的。
转眼入了秋,九月中秋家宴,我又一次见到了房檐上明亮的圆月。
那晚我做了个梦,梦里他一袭白衣,教我舞剑,说练好带我去巷子吃烤鹅。
我累了便耍赖要停下来,还怨他不懂怜香惜玉。
他手腕一转,那剑漂亮的收入鞘中,他坐在我身旁,笑我娇娇,眼中尽是纵容之色。
我看着梦中仍意气风发的少年,心痛得无以复加。
我常忆起他含笑的侧颜,他在我面前很爱笑......我记得第一次见他是惊蛰,少年靠在树上,是那样肆意的风华。
他说,第一次见我回去,就想娶我为妻。
偏头吐出一口血,我知自己怕是熬不过了。碧春碧秋,还有父亲母亲,爷爷......
窗台上留有我临的最后一首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