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「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!」
「是么,我可是来取那白帕子的,如果还真真是白色,妳可不好同王府交代。」她跩开被子,我吓得大呼,床单竟是一片猩红,这可不是处女膜破裂能交代的血量。
「妳俩太刺激了……唉,我一手养大的小姐竟然成了一纵欲崽……」我仔细回想昨夜,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啊,下体也没有什么怪异的感觉,还是蓝嗣瑛把自己劈了?
「小姐,把衣服脱下来罢。」她没等我动手,就伸手来扯。「倒是没留下什么痕迹。」
她仔细瞧了半天才让我穿上衣服,我在镜前绕了圈,鸭黄色抹胸,象牙白的齐腰繻裙与艾绿色的长褙子,衣领边缘绣着精致的兰花。唔,他们王府品味很是不错。
罗俪替我梳了个单髻,简单簪上几朵金花,又掀开我的首饰盒,掏出两只玉绿耳坠挂在我耳垂上。
「小姐去玩罢,奴婢拿床单覆命了。」她拆下床单就要走,我紧跟其后。
才出房门,便见蓝嗣瑛立在门口,他朝着我看,不客气地打量着我。
「我多次幻想墨儿嫁做人妇会是个什么样子,不想却是如此这般。」他玩味的笑道,然后挨近我耳边,「就算打扮成新嫁娘仍是这般稚气未脱的青涩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