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天天守着你的卷宗过日子吧。”
看惯了肖楚言命令下属的硬气,还是第一次看他被人怼。
不知怎么的,易初语想笑。
走到了易初语家门前,肖楚言瞥一眼偷笑的女人,开口道:“你笑什么?”
易初语猛地摇头否认:“我没。”
手机对面的少女像是听到什么奇闻异事,那语气就像是看见了太阳打西边出来,惊恐不已。
“卧槽,肖楚言,你身边是谁?”
“不关你事。”肖楚言说,“过两天我会去高铁站接你,到时候给我电话,挂了。”
“不是你,你不会找到对象了吧?你竟然也有人要?”
肖楚言没搭理她,扭着头,说:“帮我挂了。”
他的脸并不白皙,是偏古铜色的肤质,但在他扭头的那瞬间,易初语的指尖触碰到他的脸,弹性不足,有点硬。
易初语像是触电一般缩回手,犹豫了片刻,听从他的话,挂了电话,将手机还给他。
易初语从口袋掏出钥匙,打开门。
肖楚言帮她将快递搁在桌上,拍了拍手,径直走进厨房洗手。
易初语站在厨房的门边,说:“谢谢。”
流理台对于一米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