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找蛛丝马迹,晚上在办公室里看卷宗。
难怪最近的一段时间都没看见他。
队长的威名也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扣在头顶上。
肖楚言握紧桌上的水杯,仰着头一口喝尽,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。
喝完,他起身。
从见面开始,易初语欠肖楚言的太多了,不只是一顿饭能还清的,现在总不能让他来买单。
易初语忽然出声:“我来买单就好了。”
肖楚言背对着她,紧翘的臀部,精瘦的腰身,高大的背影,犹如神袛。
“我有说我要去买单吗?”
是她唐突了,易初语嘶一声,暗暗骂着自己的蠢,没搞清楚状况就瞎出声。
肖楚言离开位置,往厕所的方向走。
在等他的过程中,易初语百无聊赖地瞅着那鸳鸯锅。
清汤锅已经被辣油“污染”,变得浑浊,上层的红油漂浮在上。
过去了一会儿,肖楚言回来了。
他没有回到座位上,直接说:“走。”
易初语带齐自己的东西,跟着他往外走,路过收银台时。
她喊道:“等一下,我去买单。”
他停下脚步,却没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