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很矫情,不情愿般,她改成,“昨天的事,忘了跟你说,谢谢你救了我!”然后就发出去,把手机丢到一旁。
利铭这次没有秒回。过了很长时间,他发来一段话,“没事,举手之劳,其实我要谢谢你,肯借钱给我,帮我度过难关,真的很感谢你”。
如果说他以前的话是模棱两可,刻意为之,那么现在这段话似乎完全出自他真心,正式的,真心的感谢,毫无杂念。
陈时雨却感到意兴阑珊。
而他似乎能揣摩人心,瞬间就洞穿她的想法,紧接着发来,“昨天那些药挺好用的。”
陈时雨看着这句话,她清醒地知道,这是一个钩子,如果她接话,那么接下来两人又会纠缠不休,她几乎能想象利铭现在的样子,盯着手机,似笑非笑,上不上钩?
她想了想,忍了忍,发个“嗯”,之后他又再无消息。
陈时雨收拾心情,把昨天的衣服扔进洗衣机,洗完晾好,又收拾了一下房间。
下午,她估算好时间,开车回父母家,路上她想了很多关于离婚的说辞,父母年纪大了,她实在不想让他们为自己操心,又发现这些说辞都无法让他们释怀。
到家后,她爸妈已睡醒午觉,三人在客厅里坐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