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堆饭菜没怎么动过,旁边的酒瓶已空了半瓶,两个男人没坐在饭桌旁,而是坐在一角的沙发上。
陈时雨刚要推门进去,只听周衡说道:“她就是螳螂,母螳螂!千方百计把公螳螂弄到手,弄到手就吃掉,一点渣都不剩!”显然他已醉意不浅。
“好像当初是你追的她……”章霖无情地揭穿他。
“我,我不能没有她。”周衡已带上哭腔。
“老周,你喝醉了,我送你回家吧。”章霖无可奈何。
周衡不理,继续发泄,“这娘们儿太狠了!你说她怎么这么狠呢?我这么奋斗还不是为了她?她喜欢什么我都给她,就差上天摘月亮……老章,我,我现在连奋斗目标都没有了……”
“……你们俩啊,真让我看不懂,好好过日子不行吗?非得折腾,做人不能太贪心。”
“这次她当真的,她和我分居了,都几个月了。”周衡嘟囔。
“……这么严重?那肯定是你犯了严重错误。”
“什么严重错误,我跟你说,她,她就是想借机甩了我,我根本没什么事,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从没实施过,她是真有这心思,她,她就是想和我离婚!”周衡固执已见。
章霖张口结舌,接不上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