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烈的情感需求,喜欢自顾自的玩,外婆从来不会管她想做什么,也从来不需要她做什么,如果谢衍想坐在她身边说一个下午的废话,外婆也只会听听,从不会不耐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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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拉着周游到前屋的院子摘菜:“那边的空心菜,你摘一下。篮子给你。”
谢衍在这边摘黄瓜,茄子,还有一些小番茄,周游摘好菜走过来,打量了一会儿四周,说:“外婆一个人住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和乐叔没有想过接她来养老吗?”
“没有,她很健康。”
“老人家年纪大了应该有人照顾,这是子女的义务,她也该享受含饴弄孙的乐趣。”
谢衍停下手里的动作,想了想回头说:“知道我外婆和你奶奶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赵院长独断地关怀着后代,而我外婆能不管就不管。”
这是周游第一次从谢衍的语气里听出她对奶奶的恶意,这种恶意如此轻微,几乎要被错觉为调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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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游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理解错了一件事,谢衍称呼他奶奶为“赵院长”并不一定是尊重,也可能是因为不愿意称呼她“奶奶”。
他慢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