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看到那边走廊放着一架钢琴,后来怎么不放了?”
谢衍顺着往后看了一眼,说:“你太忙了,我又不会弹,就收了起来。”
?“你以前有想学过吗?”周游忽然问。
谢衍被他这么一问,抬了下眉:“你是说正儿八经地学,还是别有目的的学?”
周游要是敢问“有什么区别”,谢衍就敢告诉他区别在哪。
但是周游没问。
他只是陷入了沉默,摇摇头,转身想回书房时,谢衍轻轻叹口气:“唉。”
“你还是没有爱上我啊。”
“虽然我不是因为你爱我才爱你,但你现在这么冷淡,我还真是伤心。”
“忍受爱人的陌生感真是太难受了。”
谢衍叹着气和他擦肩而过,脸上却没有太多难过的痕迹,算不上麻木也算不上漠然,好像只是陈述事实。
周游却在想,到底是谁难受。
这种仿佛从地底升起,在心口凿着他的疼痛感到底从何而来。
他为什么要为一个言不由衷的人心痛。
他怎么能被这种情绪左右。
她凭什么。
他面无表情地站在书房门口,默默等待着痛感的消失,一边冷漠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