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看也不看那人,甩着马尾走了,身后灼人的目光许久不去。钟莹哼笑,她退避三舍,变明为暗,不想再给关玲添堵,结果人家自己不放过自己,那就爱谁谁,想作作吧。
第一堂课间,拖了五分钟堂,一下课钟莹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往门卫室,放下第四封,封了口的信。
于是时隔一个礼拜,关玲再次看见晏宇拿信归来,看见他重现温柔神情,甚至比上回笑意更深了些,难受得几乎快把手心抠烂。等了一个早读都没抓到寄信人,这该死的到底是谁!
幸亏钟莹反应快,若真被她抓到,今天说不定要在校门口干一架。这封信的确有别于前几封,钟莹不但写了题目,还画了一个鞠躬的火柴人和一颗小红心,看得晏宇忍俊不禁,也第一次没有将信随手夹在书本中,而是揣进了裤兜里。
“到底谁给你写的信!”
午休时间,关玲在小树林用餐点堵在晏宇面前。整整一个礼拜,他俩竟然没有说过一句话,她不开口,晏宇就当她不存在!
明知这样直白的问不会得到答案,可关玲实在忍不住了,她在晏宇走后又去翻过他的课桌,并没有找到信件,就知道他一定是带在了身上。
可恶啊!那个叫李思李丝还是李斯的贱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