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扪心自问,自己与秦晖是做足了避孕措施,就连避孕套也不敢贪便宜买即将过期的,怎么会就蹦出了个孩子出来呢?
许是自己就是那么幸运,真中了那百分之二的几率吧。无论如何,她现在要解决的,是先想想如何处理孩子的方法。
就这样,杨惠一直纠结到了晚上。
秦晖也下班回到他们的出租屋里,只见杨惠曲起腿抱膝,整个人缩成一团,萎靡不振的样子。但他心眼大,没想到怀孕那一层,只当她是被领导责骂,心情不好罢了。
秦晖过去揉她的脸,“怎么啦宝贝,不开心啊?”见她没有反应,秦晖选择坐在她的旁边,双手包着她的柔荑,“惠惠,怎么了?是不是又被那个臭老头骂了?”
他将杨惠一把揽过,搂着她,捏着她的鼻头,为她打抱不平地哄道:“好啦,不要不开心,你就当他嫉妒你既年轻又有才华,又找不到针对你的地方,才只能给你小鞋穿,嗯?”
然而杨惠还是没吭声。
秦晖觉得奇怪,往常听到这里,杨惠会笑着推开他,挤兑他几句,然后开开心心地跑去做饭。
可杨惠红了眼眶,鼻子吸嗦着,一滴眼泪顺着脸庞掉落,令人好生怜悯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