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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幅画看着确实不舒服,但她既然肯直面这件事,或许也是一个转机,但今天的结果说明靠她一个人是行不通的,看来要找和她母亲亲近的人,还有当时那次被囚禁时期相关的人,刺激她,这个方法相对极端,可能她会因此康复,也有可能陷入更深的牢笼。
莫锡眉头紧锁,但还是选择和上官远讨论一下,上官远心中纠结:“莫医生,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吗?”
“嗯,你想好的话随时告诉我,我在办公室。”说完莫锡便离开了。
上官远收拾完东西后坐在偏雪的床边,紧紧握着她的手,头抵在她的手上,一段时间后他深深地看了眼偏雪:“不论结果如何,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。”说后在偏雪的手上落下一个久久的吻。
“扣扣——”
“请进。”上官远打开了门。
“莫医生,我明天去找偏雪的父亲,我不在的这期间就拜托你了。”上官远一脸诚恳。
莫锡起身离开位子:“好。”他明白下这么一个决定很不容易,在以往的案例中就有很多家属选择药物的保守治疗,他们并不同意这种做法,所以在这方面的经验也不是很多,虽然其他同事有提及,但成功的案例不多,因次风险也比较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