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何时回来,许倾不得而知。
“走了,回见。”
为何回见?这人以后还会来?
许倾忙进了院子,直奔别院。这人正煎着药,右手握着扇子,左手持着本书在细细研读,“一心不得二用”似在他这里不生效。
“李琟。”
李琟闻言放下手里的书起身,去给许倾把门打开。
许倾跟在他身后一路走进来,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李琟却觉得十分愉悦。
先是说了些用不着的,不想一进来便说些沉闷的话题,话头说完,进入正题:“李琟,我知道是何人偷走幕布的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是王——你不好奇吗?”
“嗯,”又补上“好奇”二字。
许倾掏出那支裹着帕子的簪子递给李琟:“这是我在那片小池子里捡到的,是王如清的簪子。”
还有部分推想,许倾也一并说出:“楼后是条窄巷,一般没人走,夜晚更是。可是幕布是在楼后寻到的,那边是王如清在外有个接应,在楼下等着接过去,不然她便无法在自己脱身之时带着幕布。”
而那个人,许倾猜测,是徐娇。
“只有那人有这簪子?”李琟连着帕子接过去,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