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团搓成球,又以一根不知从哪折下来的细枝贯/穿棉球,探入瓷罐中,沾起了些什么。
信得过他,许倾任由他靠近,冰凉的触感自额头传来,伤口不深,痛感也不强。闻着味道,该是药酒,却又有些不同。
“自制的药酒,味道有些刺鼻,先忍忍。”
“原料都有什么呀?”说完许倾才忽觉不合适,“如果不方便说的话......”
要是什么独家秘方,还是算了。
“野芹,马钱子,桃仁,乳香,冬青,还有几味,记不清了,记在纸上。”其实并非记不清了,只是那几味药方说出来怕她难以接受,便没说。
其中包括蟾蜍。
“药方并不似配方,食肆自然不会告知做法,不过是将几样菜做成菜肴,佐料调制孰多孰少罢了。药方纵使流传,生了病仍是要看大夫,若想要制成灵丹妙药,仍是要去药铺抓药,丢不了生意。你若是要看那配方,我也可以给你看。”
“不用啦,你给我看我也不会配,再说了,你在这里,受伤了来找你就好了。”
“还是少受伤为妙。”
与李琟相识不算长也不算短,还是初次听他有这么多话。
上完药,许倾正要离开,从木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