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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吃,不想活罢了。
这世间有没有这么一种说法,敲破蛋壳的鸡就再难回到混沌的初生了。当然,是不能,更是不愿。
揽月啊,和我谈论诗词歌赋,和我谈论琴棋书画,和我谈论诸子百家,和我谈论三从四德,和我谈论三妻四妾。
她目光灼灼,眉心点上一朵桃花。
“若是我,得一佳人,必定一生一世,只拥一人。只为一人弹琴,只为一人终其一生。”
那一瞬恍惚,我竟相信了她。我能不相信她吗?
若是小黄鸡在还是鸡蛋的时候停止啄壳,那么它还会流泪吗?还知悲伤吗?
那大概喜乐亦不知吧。
这么多天,据说是过了两天,我都在想。混混沌沌,浩浩荡荡,晃晃荡荡。空想着,也只是想。饿了就想,想着想着就睡着了。也只有睡着了才不会饿。
我很坚决,母亲亦很坚决。
这是关乎我的一生,所以我坚决。这也是关乎我和母亲的后半生,所以母亲也坚决。
况且我还食言了。
我想要起身看看我放在桌上琴上揽月送我的小黄花,可当我起身,甚至只是刚刚用我的右手支撑起我而已,就头脑发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