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儿子走过来,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妈妈,软糯小声地说了一句:“妈妈,不要哭。”
“妈妈没有哭。崽崽看错了。”
“不要哭,妈妈。”儿子又重复了一下。
妈妈一把抱紧了儿子说:“好,妈妈不哭。”泪水却哗哗流下。
可是妈妈不哭只是一句一厢情愿的除了安慰自己无所用处的谎话。在这之后,他和妈妈就知道噩梦就像玩弄老鼠的肥猫一样,不肯停歇,断断续续好几年。
“你说你为什么拿着别人的内裤?大晚上的,要不是我去找你还不知道你个渣滓!恶心!”
季季听着门外传来的吵闹声,蒙着被子闷声哭了几分钟,就摸出手机,打开。亮其的屏幕在夜色之中更显诡异。
03.23
凌晨,夜安静的很。
几声猫在叫。
他打开微信列表。
他会在吗?
D他会在吗?
“我说你这几天都去干什么了?!原来是去做怎么恶心的事情。”
季季抿了抿干燥的唇,手指敲上几个字,斟酌语音,还是删了,打下“在吗?”,然后小心翼翼地发送。
紧张地等等着。
没有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