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咬摩擦她的脸颊,如此诚挚,如此认真,如此欲望,又如此干净与堕落。
“我有罪啊,老师。”
叫声伴随着雨声,在室内回旋,撞击着空荡荡的又长又长的寂寥。
“那么——姐姐,老师,岁岁——”
两道声音重合。
“你愿不愿意救救我啊。”
他抱着她,底下就可以感受得到一个正常少年压抑已久炽热脆弱的欲望。
“求求你,救救我,救救我……好不好。”
迎合,享受,符合自己的欲望,这一切都很简单。此刻他忘记了自己,就好像从前那个自己仅仅是在看别人记忆里的自己。隔离,模糊,只有现在,只有眼前才是真实的,才是鲜活的,有色彩的。
“但是——”她听见自己艰涩开口,“你还是个孩子。”
“姐姐啊,要这么说你才会懂的呢。其实我不小了,姐姐现在应该感觉得到吧。”他嘶哑着,肆意撕咬着,“姐姐也很想的对吧。”
她沉默,不迎合也不拒绝。
“十五岁,我第一次做梦,醒来已经忘记梦里有什么了。我还不知道,上床要脱衣服。好像只是亲吻。”
“醒来,不论欲望多么猛烈,我只是冷漠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