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“啊嗯……姐姐,求求你,救救我,救救我……好不好。”
一秒,二秒,三秒……
更多的,更多的纯白,纯白,坠落了。
郁金香,白色的,沾染了羞耻的另一种白。
“给我快乐。”
他此时什么都可以不用顾及。
不用在意。
不让偏见见识好恶立场压知识文化抑住自己最深的渴望。此刻仅仅是绝望,仅仅是疯癫,与稳定秩序相抗争的绝望的疯癫。
“求求你了,姐姐。”
在一个人的深夜,雨夜,肆无忌惮地欲望裹挟控制住了自己。
变成了另一人。
不知羞耻的,放荡的复制品。
靠着画板,躺在地上,看着那幅画,就好像看见了她,她走过来,拨弄花瓶里的郁金香。冲他粲然一笑。
手上的,全都是。
他躺在画着她的画板上着喘息,畅快地、凄凉地,猖狂地笑着哭,哭了笑。
那一刻,突破了所有界线。
界线处的郁金香压住了他漆黑的瞳孔。
他开始后悔拒绝她了。
她只是温柔笑笑,和他告别。
他抱着一副大大的画,夕阳燃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