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射出来的的……”
“我才坐上来多久,”席玉看他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,“那就射吧,反正不会有身子,我倒要看看你能弄出来多少。”
她把他当成一个榨精的囚奴,貌美而贵气的少年只能在她身下求饶,偏偏二人的身体都诚实,她已爽了数回,徽明的性器也在每每刮过最柔软之处时,变得灼热坚硬。
红烛般粗圆的龟头愈发兴奋,席玉一边动,一边看他从哭泣到享受,不知是不是放弃挣扎了,徽明闭着眼不敢对着楼外,呻吟着任她玩弄。
席玉捏着他的下巴,让他看向外头,凑到他耳边:“怎么了,害羞吗?”
尽管羞耻,徽明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不准害羞,”她格外兴奋地看他这幅模样,非要打破,“快说,你喜欢被我奸污玩弄。”
这样对着外头,徽明哪里说得出口,他当真是又怕又哭,想要闭上眼,却被席玉止住了,她又在他的清俊的脸上落下巴掌印。
“说啊,明明你的骚肉棒都这么兴奋了,”席玉夹着那里,感受他的跳动,“说你喜欢被我玩弄,被我强奸,快说。”
“唔……”徽明被迫,看着外头人来人往的景象,艰难地承认,“我、我喜欢被阿玉这样奸淫玩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