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明收回手:“又死不了。”
下手不重,又是白鹤,自是没死,只不过扑棱着翅膀、跳着走远了。凌山看向殿上几位师祖像,又瞥了眼徽明,老脸有些挂不住。
“你是越来越糊涂了,当着师祖们的面如此胡闹。”
徽明笑了笑,没说话。
他白日在外,依旧蒙着帕子,行事不便。道长上到里头,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,替徽明点了把香,递到他手里。
凌山道长沉吟:“如今世子已回俗家,又双目复明,要仔细着行事了。”
徽明依循记忆,将那柱香插入坛中,认真地颔首:“我知晓。”
“溪纹红叶可有把握?”
“明日启程,届时自有结果,”徽明擦了擦手上的灰,又道,“我相信席姑娘。”
凌山道长耳闻了二人的事,谨慎劝他:“她是江湖女子,你往后要留于朝堂,徽明,不可留恋。”
徽明低下头:“这是我的事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莫要多嘴,凌山道长冷哼几声,摸着胡须,果真不再多言。
席玉对外人的事不关切,她回了与融月的房里,神女像被她随手扔在箱中,而那只被她救下的鸟,早就跳脱出笼子,飞出窗外。她没想到它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