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擦过她内壁上的某一点。她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部位,只知道摩擦过的快感与玩弄阴核时极为相似,每顶弄一回就私处酸爽,遂放松身子随他去了,只不过看他一边哭一边插弄,喘息之余又感觉好笑,伸出脸去吻他。
少年挺着腰,渐渐熟练,每动一下,脖子上的铃铛就响一声。
两人肉贴着肉,卵石般的顶端往她内壁的敏感点顶弄,席玉张开唇:“这里……接着、接着顶……你……”
她见徽明哭红了眼,还以为他此刻定然头脑发懵,不料他的乖顺已到如此地步,她话音刚落,徽明就抱着她的身子,将肉棒更好地往那处抵弄。
“阿玉姐姐……”他又去吃弄她的胸乳。
席玉小腹酸麻,缠在他身上,如蛇一般,她引导他去用指腹搓揉自己的阴核,在指腹与肉珠相触的一瞬间,她就绷紧了身子,翻坐在他身上轻颤。
两年前她尚不知事,徽明将精液全射在她体内,事后也并未服药,后来偶然一回与师父结识了一位医者,谈话间知晓其中利害,才惊出一身冷汗,只能归咎于自己命好。
如今她有了顾虑,泄身时先一步将他的性器拔出,紧窄的穴口松开他正在喷精的性器,任那东西缓缓滑落。
徽明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