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辞,他如今白日不可出门,只能乘着温和的夜色多看两眼,不想有人叨扰。
徽明去找席玉了。
听人说她在女子厢房,徽明一路上都在想该如何面对她,该说些什么,待他真的走近了,却说不出话来。
席玉坐在房梁上,背后是银光满月。她的衣襟松垮,长发半干,正看着手里的夷光,薄刃在月光下发出一点寒光,照在徽明的眼皮上,他才回过神。
那道光太冷太刺目,好像不待见他似的,徽明想起这是她师父的剑,心中微妙。
“徽明?”席玉已发现了他。
少年的发尾被风吹起,月色朦胧中,只见他长身玉立,眉眼如玉般清透无杂,唇似点朱。
她从房梁上飞身而下,徽明仍看着她手中的夷光,良久才眨眼,笑着说道:“明珠,是我。”
她看了看月色:“刚醒么?”
徽明走近了些:“我一睡醒就来见你了。”
“是吗?”席玉大大方方地看着他,抓起他的领口凑到自己身边来,她十分坦荡地凑在他脖间,嗅到香胰的味道,“还洗过了?”
十七.铃铛(H)
徽明被她拉近,话还没说,耳根先一步红了,一片粉色弥漫到他的脖上。那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