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没有这样的好机会。
一想到白花花的银两,席玉说话的语气都软和了,她向融月报了一个天文数字。
融月却连眉头都不眨一下,不仅应下,还道:“你若是叫上你师父,银两只多不少。”
席玉在心中疑虑,莫非是自己要少了,心痛之余还要冷静道:“我说过,师父不再过问江湖之事。”
融月不曾继续强求,没一会儿就起身走了。
夜里用膳过后,询尧将席玉带到了徽明的书房内。徽明坐在轮椅上,已经换了身雪色的衣袍,袖口垂叠。不同的是,此刻他的脸上蒙着绸缎,将那双眼睛全然遮住。
他含笑道:“席姑娘,在下要去内室念佛,劳烦你在外头看着些。”
席玉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没想到是这种清闲活,于是点了点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
询尧将徽明推到内室后很快就退了出去,余席玉和徽明一个在内,一个在外。席玉在书房内转了转,徽明瞧不见,房内自然是没有多少书籍,但笔墨宣纸并不曾少,房内的白蜡燃成小山,一直照到内室。
席玉忽而想起,徽明在道观长大,怎么念的是佛?
她心头好奇,抿着唇,悄无声息地往内室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