企及。
“婚礼我和章叔叔商量一下,日期定好告诉你们。”井鸥顿顿说道。
“行。”井瑶见她不走,将车里暖风开大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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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话越来越少了。”年初在AZ带班时无意中听到过风言风语,井鸥不知是否那些言论被井瑶听去一二,于是扬手拨弄两下女儿额前刘海,“你平时得多出去玩,多交朋友。”
井瑶一乐,酒窝让半张脸变得柔和,“跟您学习是吧。”
“懒得说你。”井鸥下车,挥手嘱咐,“慢点开,到家发消息。”
说起来,她这大女儿的确有学习天赋。
小时候顽皮,也禁得起摔打,小黑屋住得优哉游哉。第一次进去井鸥不放心半夜偷偷打开门看她,小姑娘裹着毯子睡得四仰八叉,全然把禁闭当天上掉下来的假期。出来后除了不爱上学,吃喝玩乐一样不耽误。跳级是她万般无奈下提出来的,本意只当吓唬小孩的把戏,谁知井瑶当了真。那段时间学成停不下来的陀螺,问自己,问宣前进,问宣承,能问的人一个不落下,全家上下都做过她的三年级试卷。也是这件事让井鸥蓦得察觉到,在某些方面女儿有超乎常人的聪慧。
她分析过井瑶的每一张试卷,也有意无意观察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