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肯定说过。所以宣诺害怕,不回来还好,见不到摸不着,她真怕面对面杠上闹到无法收场。
也不是没问过缘由,有一阵她执拗地向每个人索取原因。大哥、母亲、大姐、奶奶,他们搪塞她的理由出奇一致——没什么事,你还小,以后就知道了。以后被无限拉长,往事成为岁月里的迷。再后来,宣诺就不问了。她怕自己承受不住谜底的重量,更怕过去的罅隙涨裂为今日再也无法跨越的鸿沟。井鸥与宣承皆是她至亲至爱,宣诺太清楚自己做不了选择。
就像伤口,破已经破了,但总归可以不碰水不触菌防止感染。
那头沉默许久,“你不愿意我去,对吧?”
“我们……都不愿意。”
“哥不会出现。”宣承给出答复。
宣诺喜出望外,大哥向来说到做到,只要他答应便无需质疑。
欣喜过后却有些心疼,口气一下变软,“你现在好不好?开酒吧靠谱吗?是不是很忙啊?我这阵打辩论赛离不开,但我可想你了,奶奶每年过年都念叨你……”
“我挺好的。”宣承答,照例是长兄嘱托,“在学校照顾好自己,钱不够跟哥说。”
“够。昨天姐给我买了双超贵的鞋,下次穿给你看看。”宣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