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硕赶忙接话,“你感兴趣在天河最好,我有一些本地资源。如果想去其他城市,我们可以再沟通。”
对方也不说话,点头。
他不知这点头的意思,追问道,“有戏?”
对方这才慢悠悠作答,“有戏。”继而拿出手机调出微信二维码。
成了。他心中大喜。
细节可以再讨论,分开之前他问最后一个问题,“你做什么工作的?”
“翻译。”
“啊,日语翻译啊,怪不得。”
“不是,法语。”对方说完礼貌地半鞠躬,不回头离开。
秦硕看着她瘦削的背影,感觉自己在做一个极其失真的梦。
这是他和井瑶的初遇。
晚间七点半,出国冲刺班法语课结束。有几个学生拿错题来问,井瑶解答完已经七点五十。她小跑去卫生间,之后自动贩售机买好咖啡,回办公室拿了日语听说课的材料匆匆去往下一教室。无缝连接是常有的事,私人企业盈亏自负,井瑶自入伙那天就有困难重重并不轻松的心理预期。
对比刚起步时一分钱掰成两半花,时至今日少吃一顿饭着实不算什么。
不同于上堂都是十六七岁目的明确的青春面孔,这堂日语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