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半点惧怕之心。
吕鼐自然见过捣蛋的,只是这样冥顽不灵的也是头一遭,不怒反笑,“我在枞阳时,常听百姓谈及覃节度使美名,如今见了覃家公子倒是叫我大吃一惊,既然覃公子不知自己错在何处,就且先听梁大姑娘说。”
梁淑甯乜了覃啸阳一样,方才听先生说到覃节度使,估摸着此人约是覃彦进的儿子,前世只记得覃彦进一家后来可是军功显赫,覃彦进本人更是官拜骁骑大将军,怪不得这皮猴儿敢这样嚣张。“学生不该上课打瞌睡,不该用纸团子丢旁人。”梁淑甯说完就忍不住垂了头,颊边已经隐隐烧了起来,女儿家面情薄,两辈子的脸这会儿都快要丢尽了。
覃啸阳听完她说的,心头还略有震动,真没想到,这丫头竟还是个有义的,不像往常那些人上来便会将责任一股脑推到他身上来,倒真教他有些刮目相看了。
其实梁淑甯心里想得很简单,赶紧将自己的错处坦白了,自领了罚回家去,站在这干晾着是好看的么。
“覃公子呢?”吕鼐先生开口,又问。
覃啸阳只仰头撇了撇嘴,闭口不答。
不说,好,吕鼐先生只笑笑,“那就罚你二人各抄《礼记·少仪》二十遍,下次交齐了才许坐下听课,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