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了几寸,她慢慢抬起手,拇指落在男人的嘴角,指腹顺着没受伤的部位轻轻移动至有些肿的地方。
她很认真的在帮他检查。
谢权的视线从女人的眉眼移动至紧张抿起的嘴唇,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。
“温逢晚。”他不正经叫她,而后漫不经心问:“摸够了没?”
温逢晚的大脑像被人格式化了一样,茫然放空了三秒。
谢权拉下她的手,“我去问问民警,我们能不能回去了。”
民警在监控室拷贝了监控,带着蓄意斗殴的一群人上了车,离开前不忘对谢权说:“后续情况会联系你,请将手机保持畅通状态。”
谢权道谢:“知道了,谢谢。”
余杭顿在小区门栏外,大爷吃亏长了记性,说什么也不肯放人进来。谢权走过去和他简单交代了句,余杭说:“我找到酒店之后给你发定位。”
谢权点头,转身往温逢晚站的路灯下走。
小飞虫锲而不舍扑向光,最后被灭蚊器烫焦。
温逢晚抬起头,“我和门卫爷爷说了声,余杭也可以进来。”
谢权直起身子,语气玩味:“只我一个保镖还不够?”
温逢晚敛起多余的神色,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