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理人员让他们上前走到台子边缘,拉起谢权的手扶在她腰间,“别怕,现在慢慢往前移。没错,就是这样——”
下一秒,管理人员的声音骤然消失在耳畔。
急促的风中夹杂着少年身上好闻的木质香,失重感猛然袭来。
远处,车流绵延成红色光带,和糅杂在黑暗中彩色的云一并跃入眼帘。
不知是出于恐惧的本能,还是怕她恐惧,谢权环住她身体的手臂绷得格外紧。
那是他们离得最近的一次。
那天之后,她的愿望清单里又多了一条。
她想和谢权谈恋爱,想和谢权在一起。
几年后的今天,温逢晚后知后觉,当时竟然忘记问他怕不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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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的路上,温逢晚在犹豫要不要旧事重提,一旦提及就难免涉及其他事。
余杭打算先送祝恒和温逢晚回去,调出导航,火锅店离祝恒的公寓比较近,他问:“我先送我表哥回去,然后再送逢晚姐。之后我们俩再去找酒店,行不?”
谢权没意见:“你开车你说了算。”
十分钟后,到了祝恒的小区门前,他下车后绕到后座,隔着半扇车窗对温逢晚说:“电视台那边可能会为了减少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