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其事的收起来呢?
她还没做出任何动作,陆知椹先站了起来。
他拿出一支笔,随后跨出了椅子,背对着她,说了句。
“撕掉吧。”
然后直接走出后门。
留下安酿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,脸上是错愕的。
他刚刚说……撕掉?
所以……
他看到了。
所以……
他让她撕掉?
陆知椹是……怎么了?
他……他之前也有发现过她偷画他啊,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。
今天……所以到底是怎么了?
门口有人出出进进,早已没有陆知椹的身影了。
可她还是保持刚刚望着门口的姿势,就坐在那里,百思不得,知道广播通知可以进考场了。
她才愣愣的拿起装着考试工具的透明袋,连水杯都忘了带,有点魂不守舍的走进考场。
语文这科怎么考过的她不知道,只知道考试的时候一直在想他说的那三个字。
那冷冷的语调她每次一想起就好像响在她耳边,她这才意识到。
那三个字的冰冷,好像又回到了之前,他对她,满满的疏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