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吧?”
提起这个话题,林绿时也有些惆怅,“嗯,他下星期还要飞去涪城,他们俱乐部老板也真是的,恨不得榨干选手的所有价值。”
明明他们五个人这阵子训练得天昏地暗,还要让他们去参加什么商业活动,资本家真是没良心。
“我昨晚上和他打了会语音,感觉他声音好疲惫啊。”林绿时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你说以前陈铮良也忙,我怎么就没这么担心过。”
何止是不担心,她没心没肺地满世界旅游,压根就没想起陈铮良这人。
“行啦,我们的林老师,别想着你的年轻弟弟了。”关楚楚收起桌上的资料,“咱们把学生都招进来了,接下来就靠你了。”
打着“东方小玫瑰”的名头,她们招到的学生还不少,这也意味着,接下来两个人都有得忙了。
林绿时揉了揉额头,答应道:“行,我一定努力,保证不辜负组织的期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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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眨眼就到了周五晚上,最后一个小朋友也被家长接走了,林绿时伸了个懒腰,进更衣室换完了衣服,准备带着小米回家。
为了更好地照顾这个因为心理障碍至今仍然说话结结巴巴的小女孩,林绿时搬进了江时屹的公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