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情绪的管控能力,再加上本就对周围漠不关心,张进那点火气于我而言,就跟眼前飘过了一阵连香气都没有的烟雾似的,瞬间即逝,根本引不起我的注意。张进并不理解我如此淡然的缘由,但他认为我这样的性格极好,很是满意。
他渐渐在我跟前放得更开,而后来的一件事,更让他决心对我诚心相待。
张进家在平城市郊,母亲早逝,父亲终生务农。张进年少时因叛逆同父亲翻脸,跑来市区后很少回家。我跟他干了一年后才第一次听他提起家里事,但那已是他父亲下葬之时了。张进的父亲是个怪人,生前得罪了不少邻里,连事先选好的墓址都被人强占了去。下葬前的那几日,张进需要守灵,叫我帮他驱赶那些前来强占坟头的村民。那几天颇下了些大雨,我连着好几夜冒雨帮他守住了父亲的墓址,让他父亲最终得以安然下葬。
那之后,张进便打心眼儿里把我看成了自己人。他仗义地跑去跟杜经理为我要福利,还为我安排些其他的活儿干。之前的一年,我帮他干的大都是些出力气的粗活,但第二年,他便总在杜经理耳边吹风,说我有做生意的天赋,常常带着我跟他一起会会客户,跑跑场面。杜经理对张进的做法似乎并不高兴,但也没有反对,于是我也有了些机会,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