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祸水。”
“祸水?”
“没错,祸水。”陵宴的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轮廓,“像你这样的女人,注定会让男人分心,就连英明如大哥都差点做了糊涂事。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。”
陵宴吻了吻她的唇,道,“乖情儿,爷就送你到这儿,接下来的路,你自求多福。”
两人一天之内交媾了两次,陵宴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,可这却是他第一次吻她的嘴唇。
很冰凉的触感,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冷血。
情儿扯出一记伤感的笑,“我想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。我听人家说,军妓不是被士兵玩死,就是因长途跋涉客死异乡……所以今日一别,大概是永别了。”
她站起身,抬眼看着他,含情脉脉,“二爷,您是除了大少爷之外,情儿的第二个男人。情儿想给你一样东西作为念想,可以吗?”
陵宴有些意外,“你不恨我?”
她摇摇头,“情儿只怪自己生而低贱,身不由已。”
“好吧,”他完全没了防备,“那你想送我什么?”
“我想送……”情儿柔弱的垂下头,掩盖住自己眼神中的锐利,待再次抬起头时,她抬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的朝陵宴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