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依然等着。
一个笑着问你要果酱的小姑娘——利威尔咽下这个念头,伸手拿了罐子给她。再没有去想鹿皮和猎犬牙齿的事。
晚餐结束后,埃瑞安排客人去观赏人工湖的夜景,凯迪推脱身体不适,没有跟来。利威尔也不想去,可他没有别的去处,本想询问凯迪明天是否同他一起离开,可现下只好作罢,跟着埃尔文在湖边逛了一圈,无聊得很。
等到终于可以躺在床上,另一重不爽又涌了上来。今日的床还是同昨天一样软。他越睡越疲惫,越睡越难以入睡。索性弹了起来,端上蜡烛走出房间。
此时,大堂的老式立钟,兢兢业业地整点报时,刚好敲到了第十下。
凯迪摸出怀表,昏暗的灯光下,纯金的指针,正指向夜晚的九点整。
四周很暗,匆忙的路程使她的裙边和鞋子沾了些泥土。古树的枝桠只剩黑黢黢的影子,张牙舞爪地笼罩着她上方的天空,像是承载了某些幽怨不甘的灵魂。
凯迪提的油灯,发出微弱的光线,只够在黑暗中照亮自己与桑丘的面孔,远看来,像是两张浮在半空的人脸。
“小姐,真的要这么做吗?要…要不是你说的那样,我们会遭天谴的。”小仆人桑丘的铁锹已经嵌进了棺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