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之间的事情，我与白当家并不熟。”
“你对我可真是相当的狠心，不过无妨，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，会熟络起来的。”她这脾气还是跟小时候一样，一点都没有变。
白玉尧不但不生气，反而有些激动。他就是喜欢如此有性格的秦卓，越是这么不服管教，对他的吸引力就越大。
“呵，熟络也分敌人和朋友，白当家，你是我的敌人还是朋友？”
“自然是朋友，秦卓，我就算是毁了天下人，也不会伤你半分。”
白玉尧伸手想要去抚摸秦卓的脸颊，可秦卓的眼神徒然冷冽起来，往后倒退了一步。
“白当家慎言，按辈分来，我要喊你一声姐夫。”
姐夫？白玉尧的手僵在半空之中，当初为了接近控制秦二爷和秦三爷，他不得不选择联姻。只可惜那时候的秦卓还太小，他动不得，不过他永远忘不了小秦卓看自己的眼神。
那是只有捕猎者才会有的眼神，那一刻，他是狂喜的，这么多年的孤独人生，他竟然遇上自己的同类。
这些年回想起来，当初自己做错了决定，即便那个时候秦卓还是个孩子，他也应该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，不至于像现在这般难以掌控。
当白玉尧回过神